橘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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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徐司白x白锦曦】朝朝暮暮


原著向,全篇八小节2k字,男二的伪he,无原男主出场

三观不正我先骂

私设:七人团告诉苏醒的徐司白,他和白锦曦是情侣


1


自从醒来后,徐司白总觉得自己的生活中有另外的人在窥视他。但是他向来是三点一线的生活,倒也不在意这些。


只是最近,白锦曦难得跟他走近了一些,暗处的窥视者的存在就让他感到分外不爽。


他淡淡的往身后的树丛里扫了一眼,眼神中带有一丝冷意。



暗处的树丛中。


L毫不客气地给A的背上来了一巴掌,“A,你的眼神太明显了。”


A也很委屈,他只是想看看S和苏眠姐进展怎么样,八卦之心人皆有之,这怎么能怪他,“你说我姐会喜欢上他吗?她之前跟那个刑警爱死爱活的。”


L漠然地说:“喜欢与否,重要么?”


A眯了眯眼睛看着远方的白锦曦,眼底满是兴趣和玩味。


喜欢这种东西,对他们这种人来说,确实不重要。



2


白锦曦站在楼上,透过窗户远远地看见那个挺拔的男人,心里不免泛起些雀跃,步子也轻快了些。


虽然她对自己刚醒就被告知有了男朋友这种事有些不适应,但是她的男朋友还真是个无可挑剔的人。


安静内敛,但对她从来都是温和的,如汩汩的流水,清新可口,润泽心田。



她到楼下,看见他往后扫了一眼,随即将温和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。


他穿着一贯的米色休闲衫,像学校的学长一样对着飞奔下来的她微微一笑,白锦曦有些怔然。



她突然觉得,有个男朋友好像也不错。



3


白锦曦其实经常在梦里看到一个男人,看到一双满含泪水的眼睛。


午夜梦回的时候,她会看到那个男人对她说“此生非你不娶”,而画面一转,一个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,一眨不眨地望向她说:“叫我……。”


他们是一个人吗,他叫什么名字?


她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他的口型,可是,一睁眼只看到黑不见底的夜空。


想不起来。



4


“锦曦,看路。”


忽然,她的手被一双带着凉意的手碰了一下。


她回过神来,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闹市区。



这座城市的夜晚总是吵嚷而喧闹的,街边的小贩卖力地推销着自己的烤串,贴膜的店主在一片喧嚣声中专注地做着手中的事,街边人来人往,欢笑声不绝。


所有人都在努力地生活。


而他们的职责,就是守护这片烟火人间。



明明他们还在这边街区走着,白锦曦却觉得耳边的喧嚣声已走远。


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,将她的手牢牢地包紧在其中。


一抹微红爬上了她的耳后。她有些不自在,但到底没甩开那只手,任由他握着。



街边的灯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暖黄的光掩盖了两个人微红的脸颊。



5


生活日复一日,白锦曦也逐渐习惯了徐司白的存在。


习惯了每天下班看见他的身影,习惯了每天被他微凉的手牵着回家,习惯了他每天的微笑如清泉一般澄澈。


他们循规蹈矩地前行着,在爱情这条道路上。



一天下午,白锦曦收到一个陌生的电话。


电话那头是一个不认识的声音,那个声音稍显焦急:“请问您是这部手机的主人的家属吗?手机的主人出了车祸需要接受手术,请您尽快赶到xx医院。”


徐司白的手机一向保管的很好,而且他今天的确是要去外地办一件事情。


一瞬间,她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,来不及多想,就飞奔出去。



6


在病房的门外,她看着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,医务人员进进出出。


她的心也随之起起伏伏。



明明相识没多久,她却有种他们认识了很久的熟悉感。


而在醒来的这段时间里,她发现她越来越离不开徐司白了。


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,习惯了有他的陪伴,她已不适应一个人的孤独。



7


手术室灯刚灭,她就急急忙忙往里冲。


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,一行泪水无知无觉流下。


他像是睡着了,清隽的面容略显苍白憔悴,那件带血的衬衫被换成了蓝白的病号服,却更显得他姿容出挑。



她走到床边,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,一触即分。


直到再次盯着他出神,白锦曦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。


她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,强迫自己淡定下来。不就是亲一下额头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

想了想,她又握住徐司白微凉的手,企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的。


他的手很凉,正如他这个人,对什么都是淡淡的。锦曦倒天生比较暖和,十分羡慕他这种温凉的体温。


而在这时候触到他冰凉的手心,却没来由让她有些心疼和心慌。



胡思乱想了一会儿,夜慢慢深了,她也慢慢有了困意,便趴在他的床边睡下了。


但握着的手始终没有松开。



8


徐司白早就有意识了,但身体的疲惫死死地压着他,强逼着他无法睁开眼睛。


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大脑或许与别人不同,经常保持着高强度的兴奋状态。旁人想不到的危险的念头对他来说如家常便饭,他的精神是扭曲的。


他本来是不在乎的。


但从醒来那一刻,他的眼里就只有一个人。


她如果知道,她会远离他,她会害怕他。


所以,一切的扭曲掩盖在温和清隽的表面下,他总是平静地看着她,但谁又知平静之下的波涛汹涌。



意识朦胧间,他感受到一片柔软贴上了他的额头,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额角。


他感受到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他的手,正如平时他每天回家时会握住她的手一般。



也许是那个柔软的吻,也许险境刺激了他的大脑,徐司白觉得有什么被掩盖在地下的东西好像要破土而出。


是关于她的事吗?



在那天的深夜里,他久违地做了一个梦,梦中的他穿着深色西装,在暗处看着白锦曦。


不,那不是白锦曦,是一个叫苏眠的女人。


在幽凉的月光的映衬下,那个女人如同一只暗夜的精灵,用一双清澈的眼睛望向他。


好像能看透世界的一切肮脏,包括他。


他听到自己的声音,他对着她说:“叫我S。”


刹那间,一切被冻结的记忆消融,如复苏时节的融雪,争先恐后涌进他的大脑。


关于S,关于苏眠,关于“白锦曦”。



他猛然睁眼,可一切已回不到从前。


他已然想起了一切。


他垂下眼,看见她白皙的手,夜色掩盖了他眼底的暗色。



如果没有那个男人,一切都会不一样


既然你已经属于我,那就跟我一起沉沦于夜色之中


我厌倦了一切,厌倦了每一次的重复着的犯罪


我厌倦了与死生为伍


但我想与你,朝朝暮暮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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